第51章永恒之愛（11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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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1章 永恒之愛（11）
林鬼白都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。靠近不了林茯神身邊，林鬼白就沖向江裊裊喊：“你快住手，別再傷害別人了！”
眼見林鬼白就要撲到自己身上，江裊裊一甩頭發，那些長長的頭發就捆住林鬼白向半空甩去。一個拋物線，林鬼白就重重跌落地面，全身的骨頭仿佛在瞬間全都斷掉，疼得根本動不了。
蘇樂南似乎就在她心神激動間恢覆心智。
白綾越加用力，林茯神的瞳孔漸漸往上翻，連掙紮的力道都減弱了。
蘇樂南一清醒就看到林茯神快要窒息，馬上去拉扯開纏住林茯神的白綾：“茯神，茯神，振作一點！”
被蘇樂南拼命救林茯神的畫面傷害到，江裊裊後退兩步，語無倫次道：“為什麽……親愛的你為什麽要救她？你不是說要和我在一起，不是向我發誓，會永遠愛著我嗎？”
她的心一動搖，纏住林茯神的白綾力度也減弱了。蘇樂南趁機把白綾全部扯開，抱起林茯神，沖她喊道：“茯神，茯神，能看清我嗎？”
林茯神猛地咳起來，之後呼吸慢慢變順暢。她拼命呼吸著空氣，已經渙散的意識漸漸回覆過來。看清蘇樂南一臉著急又難過的臉，她才孩子般撇著唇，傲慢道：“誰讓你隨便碰我了？”
蘇樂南瞧見她沒事，用力抱緊她：“你真是嚇死我了，你知道嗎？你這個壞心眼的女人。”
江裊裊哪裏看得了他們兩個人這麽恩愛的樣子，更加生氣了。憑空又增加十多條白綾朝兩人刺去：“親愛的，你不是說用生命起誓，永恒不變的愛著我嗎？那你就用生命證明給我看，我們會永遠在一起！！”
林鬼白想救人卻救不到，只能大聲呼喊：“姐，南哥！！”
在這千鈞一發之際，林茯神用盡全身的力氣朝江裊裊喊道：“你口中的那個他早已經死掉了！你再繼續徘徊糾纏他們，你的那個他也不會再出現！”
“你騙我，你騙我！他說過會和我一起走，還說我們會在一起幸福的過一輩子！江裊裊大聲反駁林茯神的話，那些白綾就用比剛才還要快的速度刺向二人。
林茯神沒了束縛，很快操起符紙念咒。符紙附上靈氣貼向白綾，白綾在眨眼間憑空便消失了。
“騙你？那你為什麽還要一個接一個的帶走他們，難道不是因為他們並不是他嗎？只有你一直執著過去，而他早就已經投胎轉世了！”
江裊裊在聽到林茯神說他已經投胎轉世時，所有的戾氣都消失了，滿天飛的玫瑰花雨也不見了。她難以置信地喃喃道：“他轉世了？只有我執著過去？”
林茯神不怕危險，朝著她越走越近，並沒有因她的面容慘不忍睹而有所退縮：“沒錯。只有你一直徘徊在這個世界裏，既無法像他那樣投胎，又無法成佛。而他，也許已經變成了其他人，有了新的生活，新的愛人，新的家人。而你，卻只能永遠這副樣貌。”
一番話說完，林茯神已經走到江裊裊的身邊，遞過去一面鏡子：“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吧，即使你再害死一百個人，一千個人，你的那個他都不可能和你在一起。”
江裊裊顫巍巍地接過林茯神遞過來的鏡子，借著月光，江裊裊看清了鏡子裏映出的樣貌。
她失聲驚叫起來，把鏡子狠狠擲向地面：“這不是我，不是我，我不是這麽醜陋的樣子，不是！！”
“這下你該明白了吧？他們都不是他的替身。而真正的他，與你早已經陰陽兩隔。放手吧，別再執著於過去。所謂誓言，從來都不可能永恒不變。”
所有的記憶在這一刻如狂風暴雨般鋪天蓋湧進腦海。江裊裊無力地癱坐在地上，鐘聲在此時響起。胡亂的沒有章法，敲響十三下又停下，過一會兒又開始敲響十三下，不斷循環。
有哭聲伴著鐘聲響起。明明聲音不大，卻讓在場的三人聽得清清楚楚，真真切切：“我想起來了。我們一起離開家，計劃著屬於兩個人的幸福生活。他知道我最喜歡玫瑰花，每天都會買一支玫瑰花送給我。起初，我以為我們會幸福的過一輩子。可是我生病了，病得很重，醫生說我快要死了，如果要救我，就要付很多很多錢。但我們都過著東躲西藏的日子，本來生活就很拮據，哪裏還有錢治病？他當時讓我別太絕望，還安慰我說一定會好起來的。他還說，如果我死了，他也會跟我一起死。但他會想辦法救我，讓我好好等著他。可是……我等啊等，他卻再也沒有回來過。”
“原來是這樣，他已經死了啊。那我留在這裏等他還有什麽意義？。你是除靈師吧，能讓我不再痛苦下去嗎？”
林茯神拒絕得很幹脆：“對不起，一個連純陽體質的人都能蠱惑的鬼靈，即使是我也超度不了你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我還得永遠帶著那樣的記憶繼續徘徊嗎？”
“並非如此。你無法投胎轉世是因為你已經變成鬼靈，你只能回到鬼靈的世界。七月二十九子時鬼門會大開，你就可以回到屬於你的地方去了。”
江裊裊頗為不舍地望了蘇樂南一眼，爬出蛆蟲的眼睛竟然淌出兩道淚痕來，她對林茯神說道：“謝謝你，讓我看到了真相。”
蘇樂南上前，與林茯神並肩站著，對江裊裊鄭重地說道：“我代替我的曾祖父向你道歉，對不起。”
江裊裊不知是笑還是哭，沒有說話。就在她準備消失在幾人面前時，一陣丁零零的鈴聲由遠及近，一聲冗長而沈穩的念咒聲伴著鈴聲一同在耳邊響起。
一道閃著微光的符紙從天而降，直直貼到江裊裊的面門。她倒向地面，不停翻轉痛苦地掙紮尖叫。
“金剛經……”林茯神聽出那個咒法是什麽，擡頭去尋找念咒的人。
很快，一個人影從天臺的另一頭出現。月亮映下一地光華，他就在站在陰影裏，黑色的襯衫和黑色牛仔褲讓他更好的融入黑暗之中。他漸漸向林茯神他們靠近，年輕的臉與林鬼白有幾分相像，但比起林鬼白的柔美，他的五官顯得更加利落剛毅。
他手裏握著一個羅盤，另一只手拿著疊符紙，在他不停念咒的同時，那些符紙仿佛被附上了生命，紛紛飛向江裊裊。
明明看起來不多的符紙，卻把她整個身體層層裹住。她越是痛苦掙紮，符紙就捆得越緊：“太上老君教我殺鬼，與我神方。上呼玉女，收攝不祥。登山石裂，佩帶印章。頭戴華蓋，足躡魁罡，左扶六甲，右衛六丁。前有黃神，後有越章。神師殺伐，不避豪強，先殺惡鬼，後斬夜光。何神不伏，何鬼敢當急急如律令。”
咒音一落，裹著江裊裊的符紙在剎那間爆破成滿天碎片，而江裊裊的形體也隨著符紙破碎，一縷魂魄都不覆存在。
林茯神脫口而出：“哥哥！為什麽要讓她魂飛魄散？”
林鬼白也驚訝得死盯著走近的林荊介。
林荊介卻淡然微笑著，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：“茯神，許久不見。我來接你了，親愛的小公主。”
蘇樂南立刻把林茯神護進自己的懷裏，“荊介，我不會讓你帶走茯神。”
“樂南，你還是跟小時候一樣，總是和我作對。”林荊介微笑著，一點也不為所動。
林鬼白的身體已經可以行動了，他搖搖晃晃地往這邊走來，“哥哥，為什麽會在這時出現……”
“喔，鬼白也長大了，明明以前還是個小豆丁。”林荊介笑著說話時，左手往前輕輕一擡，他的身後便出現無數道人影。
那些人都是年紀非常小的男男女女。他們臉色非常蒼白，每個人的面門上還貼著符紙。
林茯神忍不住震驚道：“你居然養了那麽多的小鬼？”
“茯神你真的很有長進，這麽快就看出來了。當然，為了迎接你，我做了許多準備。”
“哥哥，你為什麽要殺了林家所有人？”林鬼白已經晃動著身體走到蘇樂南和林茯神身邊，護在林茯神面前，質問道。
林荊介依舊非常淡然的微笑，顯然他們所有的問題對於他來說都不重要：“好了，敘舊就到此為止。茯神，跟我一起走吧。”
林茯神雙手無意識地緊緊揪住蘇樂南的衣服，很快平覆回原來的狀態，淡漠的回絕道：“我不要。”
林荊介瞇著眼睛，嘴唇揚起的弧度比剛才更高：“我也知道你會這麽說。那我是不是要殺掉樂南他們一家，你才會考慮跟我走？”
樂南和鬼白異口同聲道：“哥哥（荊介），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？”
“哥哥，你為什麽要執迷不悟？”林茯神感覺到他笑容深處暗藏的危險，不禁緩了口吻。
林荊介搖頭嘆息道：“看來非要我動手了。”一個響指，林荊介身後的那些魂靈就全部沖向林鬼白和蘇樂南。
林茯神迅速反應過來，捉起符紙正欲保護他們，卻發現自己並不是林荊介的對手。那些符紙落在魂靈身上如同白紙般沒有效用。
緊急一刻，林茯神大叫道：“我跟你走就是了，別傷害他們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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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鬼白都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。靠近不了林茯神身邊，林鬼白就沖向江裊裊喊：“你快住手，別再傷害別人了！”
眼見林鬼白就要撲到自己身上，江裊裊一甩頭發，那些長長的頭發就捆住林鬼白向半空甩去。一個拋物線，林鬼白就重重跌落地面，全身的骨頭仿佛在瞬間全都斷掉，疼得根本動不了。
蘇樂南似乎就在她心神激動間恢覆心智。
白綾越加用力，林茯神的瞳孔漸漸往上翻，連掙紮的力道都減弱了。
蘇樂南一清醒就看到林茯神快要窒息，馬上去拉扯開纏住林茯神的白綾：“茯神，茯神，振作一點！”
被蘇樂南拼命救林茯神的畫面傷害到，江裊裊後退兩步，語無倫次道：“為什麽……親愛的你為什麽要救她？你不是說要和我在一起，不是向我發誓，會永遠愛著我嗎？”
她的心一動搖，纏住林茯神的白綾力度也減弱了。蘇樂南趁機把白綾全部扯開，抱起林茯神，沖她喊道：“茯神，茯神，能看清我嗎？”
林茯神猛地咳起來，之後呼吸慢慢變順暢。她拼命呼吸著空氣，已經渙散的意識漸漸回覆過來。看清蘇樂南一臉著急又難過的臉，她才孩子般撇著唇，傲慢道：“誰讓你隨便碰我了？”
蘇樂南瞧見她沒事，用力抱緊她：“你真是嚇死我了，你知道嗎？你這個壞心眼的女人。”
江裊裊哪裏看得了他們兩個人這麽恩愛的樣子，更加生氣了。憑空又增加十多條白綾朝兩人刺去：“親愛的，你不是說用生命起誓，永恒不變的愛著我嗎？那你就用生命證明給我看，我們會永遠在一起！！”
林鬼白想救人卻救不到，只能大聲呼喊：“姐，南哥！！”
在這千鈞一發之際，林茯神用盡全身的力氣朝江裊裊喊道：“你口中的那個他早已經死掉了！你再繼續徘徊糾纏他們，你的那個他也不會再出現！”
“你騙我，你騙我！他說過會和我一起走，還說我們會在一起幸福的過一輩子！江裊裊大聲反駁林茯神的話，那些白綾就用比剛才還要快的速度刺向二人。
林茯神沒了束縛，很快操起符紙念咒。符紙附上靈氣貼向白綾，白綾在眨眼間憑空便消失了。
“騙你？那你為什麽還要一個接一個的帶走他們，難道不是因為他們並不是他嗎？只有你一直執著過去，而他早就已經投胎轉世了！”
江裊裊在聽到林茯神說他已經投胎轉世時，所有的戾氣都消失了，滿天飛的玫瑰花雨也不見了。她難以置信地喃喃道：“他轉世了？只有我執著過去？”
林茯神不怕危險，朝著她越走越近，並沒有因她的面容慘不忍睹而有所退縮：“沒錯。只有你一直徘徊在這個世界裏，既無法像他那樣投胎，又無法成佛。而他，也許已經變成了其他人，有了新的生活，新的愛人，新的家人。而你，卻只能永遠這副樣貌。”
一番話說完，林茯神已經走到江裊裊的身邊，遞過去一面鏡子：“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吧，即使你再害死一百個人，一千個人，你的那個他都不可能和你在一起。”
江裊裊顫巍巍地接過林茯神遞過來的鏡子，借著月光，江裊裊看清了鏡子裏映出的樣貌。
她失聲驚叫起來，把鏡子狠狠擲向地面：“這不是我，不是我，我不是這麽醜陋的樣子，不是！！”
“這下你該明白了吧？他們都不是他的替身。而真正的他，與你早已經陰陽兩隔。放手吧，別再執著於過去。所謂誓言，從來都不可能永恒不變。”
所有的記憶在這一刻如狂風暴雨般鋪天蓋湧進腦海。江裊裊無力地癱坐在地上，鐘聲在此時響起。胡亂的沒有章法，敲響十三下又停下，過一會兒又開始敲響十三下，不斷循環。
有哭聲伴著鐘聲響起。明明聲音不大，卻讓在場的三人聽得清清楚楚，真真切切：“我想起來了。我們一起離開家，計劃著屬於兩個人的幸福生活。他知道我最喜歡玫瑰花，每天都會買一支玫瑰花送給我。起初，我以為我們會幸福的過一輩子。可是我生病了，病得很重，醫生說我快要死了，如果要救我，就要付很多很多錢。但我們都過著東躲西藏的日子，本來生活就很拮據，哪裏還有錢治病？他當時讓我別太絕望，還安慰我說一定會好起來的。他還說，如果我死了，他也會跟我一起死。但他會想辦法救我，讓我好好等著他。可是……我等啊等，他卻再也沒有回來過。”
“原來是這樣，他已經死了啊。那我留在這裏等他還有什麽意義？。你是除靈師吧，能讓我不再痛苦下去嗎？”
林茯神拒絕得很幹脆：“對不起，一個連純陽體質的人都能蠱惑的鬼靈，即使是我也超度不了你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我還得永遠帶著那樣的記憶繼續徘徊嗎？”
“並非如此。你無法投胎轉世是因為你已經變成鬼靈，你只能回到鬼靈的世界。七月二十九子時鬼門會大開，你就可以回到屬於你的地方去了。”
江裊裊頗為不舍地望了蘇樂南一眼，爬出蛆蟲的眼睛竟然淌出兩道淚痕來，她對林茯神說道：“謝謝你，讓我看到了真相。”
蘇樂南上前，與林茯神並肩站著，對江裊裊鄭重地說道：“我代替我的曾祖父向你道歉，對不起。”
江裊裊不知是笑還是哭，沒有說話。就在她準備消失在幾人面前時，一陣丁零零的鈴聲由遠及近，一聲冗長而沈穩的念咒聲伴著鈴聲一同在耳邊響起。
一道閃著微光的符紙從天而降，直直貼到江裊裊的面門。她倒向地面，不停翻轉痛苦地掙紮尖叫。
“金剛經……”林茯神聽出那個咒法是什麽，擡頭去尋找念咒的人。
很快，一個人影從天臺的另一頭出現。月亮映下一地光華，他就在站在陰影裏，黑色的襯衫和黑色牛仔褲讓他更好的融入黑暗之中。他漸漸向林茯神他們靠近，年輕的臉與林鬼白有幾分相像，但比起林鬼白的柔美，他的五官顯得更加利落剛毅。
他手裏握著一個羅盤，另一只手拿著疊符紙，在他不停念咒的同時，那些符紙仿佛被附上了生命，紛紛飛向江裊裊。
明明看起來不多的符紙，卻把她整個身體層層裹住。她越是痛苦掙紮，符紙就捆得越緊：“太上老君教我殺鬼，與我神方。上呼玉女，收攝不祥。登山石裂，佩帶印章。頭戴華蓋，足躡魁罡，左扶六甲，右衛六丁。前有黃神，後有越章。神師殺伐，不避豪強，先殺惡鬼，後斬夜光。何神不伏，何鬼敢當急急如律令。”
咒音一落，裹著江裊裊的符紙在剎那間爆破成滿天碎片，而江裊裊的形體也隨著符紙破碎，一縷魂魄都不覆存在。
林茯神脫口而出：“哥哥！為什麽要讓她魂飛魄散？”
林鬼白也驚訝得死盯著走近的林荊介。
林荊介卻淡然微笑著，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：“茯神，許久不見。我來接你了，親愛的小公主。”
蘇樂南立刻把林茯神護進自己的懷裏，“荊介，我不會讓你帶走茯神。”
“樂南，你還是跟小時候一樣，總是和我作對。”林荊介微笑著，一點也不為所動。
林鬼白的身體已經可以行動了，他搖搖晃晃地往這邊走來，“哥哥，為什麽會在這時出現……”
“喔，鬼白也長大了，明明以前還是個小豆丁。”林荊介笑著說話時，左手往前輕輕一擡，他的身後便出現無數道人影。
那些人都是年紀非常小的男男女女。他們臉色非常蒼白，每個人的面門上還貼著符紙。
林茯神忍不住震驚道：“你居然養了那麽多的小鬼？”
“茯神你真的很有長進，這麽快就看出來了。當然，為了迎接你，我做了許多準備。”
“哥哥，你為什麽要殺了林家所有人？”林鬼白已經晃動著身體走到蘇樂南和林茯神身邊，護在林茯神面前，質問道。
林荊介依舊非常淡然的微笑，顯然他們所有的問題對於他來說都不重要：“好了，敘舊就到此為止。茯神，跟我一起走吧。”
林茯神雙手無意識地緊緊揪住蘇樂南的衣服，很快平覆回原來的狀態，淡漠的回絕道：“我不要。”
林荊介瞇著眼睛，嘴唇揚起的弧度比剛才更高：“我也知道你會這麽說。那我是不是要殺掉樂南他們一家，你才會考慮跟我走？”
樂南和鬼白異口同聲道：“哥哥（荊介），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？”
“哥哥，你為什麽要執迷不悟？”林茯神感覺到他笑容深處暗藏的危險，不禁緩了口吻。
林荊介搖頭嘆息道：“看來非要我動手了。”一個響指，林荊介身後的那些魂靈就全部沖向林鬼白和蘇樂南。
林茯神迅速反應過來，捉起符紙正欲保護他們，卻發現自己並不是林荊介的對手。那些符紙落在魂靈身上如同白紙般沒有效用。
緊急一刻，林茯神大叫道：“我跟你走就是了，別傷害他們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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